不知道淋了多久，许佑宁终于睁开眼睛，慢吞吞地开始洗澡。

康瑞城看了看来电显示，是东子的电话，东子用的还是紧急联系的号码。

他扣着许佑宁的后脑勺，不给许佑宁反应的时间，直接而又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，用力地汲取她久违的味道。

“注意保护沐沐的安全。”康瑞城沉声吩咐道，“穆司爵曾经以沐沐为筹码来威胁我，我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再度发生。”

至少现在看起来，沈越川和以前已经没有区别，他是真的恢复了。

苏简安一时没听明白：“嗯？”

沐沐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，就像没有察觉到穆司爵的气场，完全不受影响，点点头，表示认同穆司爵的话。
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，许佑宁就说：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沐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隐约有一种“出事了”的预感，懵懵懂懂的点点头，东子出去后，他一个人乖乖呆在房间里。

最糟糕的是，她的浴巾没有系紧，她这一松手，浴巾就从她的胸口滑了下来……

那一面，实在太匆忙了，他只来得及拥抱了许佑宁一下。

“没错，我是杀害你外婆的凶手。”康瑞城不掩饰真相，也不掩饰他的好奇，问道，“不过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实际上，反抗也没什么用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复杂，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给了阿光一个眼神。

这段时间太忙，这件事一推再推，几乎要被东子忘到了脑后，直到昨天，东子闲下来，接着筛查某一天的视频，发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异样。

沐沐愣住，伸出来要拥抱的手也僵在半空中。